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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仇和十年》作者新作《黑马南通》

2012-08-24 11:10:41 来源:新华网江苏频道作者:自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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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继畅销书《政道:仇和十年》之后,新华社高级记者包永辉的又一新作《黑马南通》近日由浙江出版联合集团出版发行。该书通过记录“中国近代第一城”南通过去十年重拾荣光的生动故事,向人们提供了一个城市崛起的“资治通鉴”。

  既没有“苏南模式”的耀眼,也没有“温州模式”的野性,更没有“浦东模式”的强势,南通就像一匹鲜为人知的黑马近年来不由分说地闯进了人们的视野,从江苏省的“后进生”一举跨入全国地级市的“模范生”。作者充分发挥新闻记者的优势,不仅努力做到思想的真实,而且努力做到每一个事实乃至细节的真实,决无任何虚构的成分,使读者可以触摸到一个真实的南通,一个深受启发的南通。

  尽管南通的经济发展足够耀眼,但这部书讲述的不仅仅是经济增长的故事,它还讲述了精神的凝聚、文化的打造、道德的重塑以及社会的管理等等。总而言之,还向人们展示了南通在政治、经济、文化事业均衡发展、和谐发展的经验。

  在中国的当下,一个城市的发展总是和她的主要领导密不可分,所以在这部书里,也不可避免地用相当的笔墨谈到她的主要领导罗一民。他在施政风格上,喜欢找“支点”,爱用“杠杆”,不爱用“刀子”,喜欢固根强本、辩证施治的中医疗法,而不喜欢头疼医头、脚疼医脚的下所谓猛药。他虽然没有撤过一个干部的职,但通过深化改革、加强管理,却实实在在地提高了政府的效能。

  全国政协副主席、审计署原审计长李金华在推荐此书时说,对中国大多数城市而言,认真研究它可能会对中国的发展有所裨益。

  中央编译局副局长、著名政治学教授俞可平推荐此书时说:“按政界的通常标准,罗一民甚至没有‘个性’,但他其实是一位真正有个性的官员。在官场理性与日常理性之间,他似乎更遵守日常理性,这也使得有些人认为罗一民‘政治上不成熟’。要我说,这其中的许多‘不成熟’之处,恰恰是官场中的君子品质,是民主政治条件下官员的可贵之处。”

  附作者自序: 我为什么要写南通?

  南通,上海对面的那个城市。

  南通,位居长江“龙睛”的地方。

  五年来,它像一匹黑马,不容分说地冲进我的视野:

  最近五年,它的工业经济、民营经济、外向型经济、GDP增长速度之类的许多主要经济指标,一跃而上,全面融入江苏经济的第一方阵——苏南板块;

  在GDP的增速上,南通曾连续三年居江苏之首;

  刚刚过去的2009年,它在长三角核心圈16个城市中,GDP增长速度达到14%,排名第一。

  然而,江苏之外,甚至于南通之外,社会公众对南通这匹黑马,几乎没有任何印象。每每提起南通,人们只是淡淡想起一个早已作古的清末状元、著名的实业家、教育家张謇。这似乎是人们记忆中的南通唯一的骄傲。至于她的再度崛起,除了少数官员和理论家,普通百姓知之甚少。

  这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压力。

  我是一个记者,我对这座城市的调研越发深入,讲述黑马崛起的冲动,就越发的强烈。然而,正因为我是一个记者,我所认识的传播规律告诉我,因为南通之外的普通百姓的知之甚少,南通崛起的故事,不但不能像《仇和十年》那样洛阳纸贵,可能连畅销书的一般标准都达不到。

  犹豫不决间,写,还是不写,就像哈姆雷特“生,还是死”,成了一个问题。

  2009年8月8日至9日,温家宝总理在南通考察。期间,他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:“南通来晚了。”无独有偶,据说2008年5月10日至12日,原中共中央总书记江泽民同志视察南通时,也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:“南通,我来晚了。”

  任职新华社20多年了,我在这个国家通讯社撰写了可以用“无数”夸说的新闻稿件,采访中央领导视察地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耳闻国务院总理对一个城市说“来晚了”,还是头一回。

  总理的这句话,让我重新考虑写不写南通的问题。当然,我所说的写不写南通,指的不是一般的新闻稿件,而是“大部头”的非虚构作品,一如我曾经撰写的发行近20万册的《仇和十年》。

  我与新闻界的老领导、老同事、老朋友做了很多次交流,最后,我下定决心写南通,即使出力不讨好,也得写,因为我找到了写作南通的理由:

  写南通,因为它在世纪之初的经验值得其他地市学习借鉴。南通的崛起,在很多人看来是一个谜,一个在江苏13个地市中一度处于倒数行列的“留级生”何以在短短数年之内,成为中国地级市的“模范生”?它不仅实现了跨越式的发展,还在政治改革、经济改革、社会事业改革中,频频领先,飘洒自如,个中原因何在?我还感到奇怪的是,大凡快速发展的城市,往往逃脱不了刀光剑影、干群紧张的宿命,而南通却成为一个政通人和的城市,一个为全国贡献了“大调解”和谐经验的城市,其中门道在哪里?我觉得,将中央党校理论家们津津乐道的南通现象、南通特色、南通模式、南通经验的故事,说与更广大的读者,让地方党政负责人学习借鉴,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。

  写南通,也是新华社记者的责任和使命。一个新闻界的俊才跟我说,南通崛起,不是一个普通的经济腾飞的故事,而是一个政治经济文化社会事业均衡发展的典范,在中国283个地级市中,它是一个“模范生”。你一定要写南通,你写好了,对中国的官员,特别是地方党政负责人,具有资政价值,某种程度上,你写的就是一本“市委书记的资治通鉴”。这个比喻让我兴奋,让我着迷。我在新华社这么多年,如果能在日常的新闻采访之余,写下这么一本市委书记的资治通鉴,即担负了新华社记者应该担负的使命,又回报了新华社的栽培之恩,何乐而不为?

  除此之外,写南通,还有个人专业追求上的一份野心。《仇和十年》意想不到的成功,成了我职业生涯中的一座里程碑。如今的南通,无论是崛起的方式,还是市委书记罗一民个人的施政风格,与仇和反差很大,我很难说哪一个更好,因为他们都在各自主政的区域内,将资源利用到最大限度,将个人魅力发挥到极致。他们都是有理想有实践有成就的党内精英,但一个是农民的儿子,一个是高干子弟,人生经历殊为不同。如果我能将这样两个市委书记一并写出来,对我这个身为正高级职称的高级记者来说,或许是一生的成就。

  2009年9月20日的南通,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,金桂飘香,秋风送爽。在南通采访期间,我特意抽出半天的时间,第三次登上了以“八小名山”之首著称的佛教圣地——狼山。狼山最让我印象深刻、挥之不去的,是清代通州州官平翰那幅久负盛名的对联:长啸一声山鸣谷应,举头四顾海阔天空。

  站在这幅对联面前,我思考良久,蓦地有了一个联想和灵感:南通近十年来经济社会的“火山爆发”,终于让灰头土脸、抬不起头来的南通人一扫多年来的郁闷,长长地出了一口气,而这正像是狼山上的一声长啸。我想,如果我的这本书写好了,将南通的执政理念、发展路径、改革探索传播出去,其对当下转型时期的中国来说,也许会产生山鸣谷应般的回响。

  尽管有这样那样的理由和使命鼓舞着我写南通,但是,面对历史与英雄人物的关系,我很难处理。我取来《拿破仑时代》,想看看法国那位伟大的历史学家,是怎样撰写时代与人物的,可是,无论我怎样看,他都是在写人。我与罗一民交流过多次,他不反对我以新华社记者的身份去采访,但他反复强调不能突出他个人,他一再说南通崛起不是他一个人干的,而是历任班子和各级领导带领770万人民干出来的。

  我答应我会处理好,现在,书稿出来了,我不知道,我有没有兑现我对罗一民的承诺,我只是知道,上海对岸的崛起故事,我讲完整了,内在的肌理差不多也清晰了。若问这部书稿有没有从一个侧面映射这个时代,反思这个时代,激励这个时代,尚不敢肯定。

  我能告诉你的是,我尽力了。

编辑:xynews来源:新华网江苏频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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